卖麦子的小小麦(缓更)

佛系更文,开心磕糖。请勿催更,谢谢理解。

锦堂春欲暮(第三章)

戏子贺玄26岁X歌女青玄19岁

民国架空pa,重度ooc不喜请避雷。

原梗来于自@舟行三川(无限期请假,时而诈尸。)

文笔粗劣,看官海涵。

☆第一章两人见面,小牡丹告诉贺玄自己名叫余诗清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烈酒加上惊惧,小牡丹晃得几乎要倒下,贺玄扶着她:“余姑娘,是冯三爷?”

话音未落,就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小牡丹的脸色瞬间惨白,拽着贺玄的袖子的指尖失去血色,仿佛被抽空了一般:“他们…来了,逃不掉的…”

贺玄见她失神,忙拖住她:“不会的,我帮你!”

小牡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贺玄拽着塞进了一个黑暗的所在。

进去前,贺玄还在耳边轻言:“别动,别说话!”

接着只听啪哒一响,就什么都看不到,头顶盖子上好像还被扣上了什么东西。


脚步声伴着人声不断靠近:“快点儿!她跑不远!”

转眼间,就有十几个持棍壮汉随声而至,为首的一脸横肉:“这小娘们,不可能凭空不见!”

他抬眼望去,只见面摊前,身着棕色棉衫的男子坐在老旧的桌边,摊主是个昏昏欲睡的干瘦老头。

摊旗污黄褪色,角落里堆着一些破木箱子和瓶瓶罐罐,油灯如豆,更显杂乱。


其中一人冲上前去,用棍子哐一下敲在了老头的桌子上:“老东西!问你,见过一个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娘们沒有!”


老摊主耳朵不好,连问两遍,他都只是伸长脖子回复: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
那男人气得抓起摊上的两个碗摔在地上:“老杂毛!”

其他的人都在摊位上搜索。其实也不用,这摊子极小,三四把烂桌,七八个破椅,再加上十个旧碗,三两眼就看完了。

三个人跑到那堆杂物边,用棍子敲敲打打,也没个名堂。

为首的男子本想让他们将杂物搬开,可小弟刚把木箱上的坛子打开,所有人都被熏得后退两步,原来那坛是摊主发酵到一半的臭腐乳。

男子吼到:“快盖上!妈的,一股屎味!”

男子定定神,心想那堆瓶瓶罐罐实在太多陈年油污,弄脏了都赔不起大家的衣服钱,追人要紧。

便一脚踩在贺玄坐的长凳上:“你看见那娘们了吗?那娘们可打眼,别告诉老子,你跟那老东西一样眼瞎。”

贺玄点头:“看见了。”抬手往右指去:“往那边走了。”

那男人大喊一声:“不好,那边过了杨树巷,便是城西渡头,这娘们儿想过河!”

回头冲着身后的人喊:“追,快追!人丢了,老子们都没好果子吃!”一群人便乌泱泱的都向那边赶去。

见人跑远,贺玄忙跨过那些瓶瓶罐罐,搬开那坛腐乳,打开那个木箱,将小牡丹扶出来。

那个木箱是老摊主之前用来存放面饼和韭菜的。大半夜的,吃食卖得差不多了,小牡丹弓着腰刚好能猫进去。

可巧木箱侧面裂了两条缝,她正好能透气。

亏得贺玄眼尖脑袋也活泛,否则,小牡丹这次只怕插翅难逃。

小牡丹对着贺玄盈盈下拜:“谢过先生。”可惜脚如灌铅,差点栽倒。

贺玄扶她:“这时候就别讲这些虚礼了。”又摸了一下她的脸,热得发烫:“这是喝了多少!”

小牡丹喃喃道:“四两玉泉…二两梨花白,还有…”

贺玄心下着急,那群人要是追回来了可不得了!

他翻出二十文钱来塞给老摊主。馄饨和浆水面是十文,贺玄付了双倍,权当是谢摊主木箱救命的恩德。

之后拖着小牡丹就要走,可此时的小牡丹双脚好似踩在棉花上,虚飘飘的,一步三晃。

如此根本走不远,迟早被抓住!

这可把贺玄急得出了一层汗,思忖片刻,他对小牡丹轻声开囗:“余姑娘,得罪。”说罢,便一把将小牡丹背到背上。

小牡丹晕晕乎乎,便双脚腾空,接着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所在,摸了摸似乎是谁的背。

小牡丹怕掉下去,紧紧搂住,耳边又传来一句:“别怕,你抱好我。”

小牡丹轻轻点头。

那声音接着问:“我送你回锦春堂吧。”半晌不答。

那声音又问:“余姑娘?”小牡丹只觉困极想睡觉:“不回妈那儿。”

夜深风大,小牡丹只觉鼻尖生凉,她将头侧进那人的颈窝,鼻子慢慢有了温度。

那人走得很稳,虽然不知那人要将自己带往何处,但莫名心安,没一会儿竟睡着了。

贺玄走了一阵,见背后没了声音,又轻唤了一声:“诗清姑娘?”

小牡丹的呼吸喷得自已耳垂生痒,可她睡得太香,贺玄不忍叫醒。

小牡丹趴在他背上,贴得很紧,尽管两人衣服有些厚,还是能隐约感觉到背上姑娘的绵软,这让他些许走神。

贺玄猛得晃了晃脑袋,清醒了些,加快了脚步。

时辰己晚,大风迫人,他望望天,好似要下雪。

小牡丹又不愿回春锦堂,又醉得厉害。贺玄思前想后,只能先将人背回自己暂住的旅店,醒个酒再做打算。

贺玄所居庭芳客栈与城西渡头方向相反,是白君吾替他选的,让他单独居住更安静,其实也是为博梅念卿开心。

不过也是有了这层关系,都知道贺玄是白将军的座上客,一个多月间,也没人去招惹他,让那里意外变得安全。

贺玄紧赶慢赶,到客栈时,己出了一身细汗。

大风四起,客满。

客栈老板正拿着扶着帽子,拿着木牌,准备谢客,。

见到贺玄,立刻招呼道:“贺老板,您快进来,外头风大!”

贺玄赶紧快走几步挤了进来。

老板抬眼见贺玄背上的人,姑娘脸朝里,看不清脸,但见服饰便知是花巷里的人,眼神变得玩味两分。

贺玄轻咳一声:“劳烦,给我房里送些热水。”语罢便快速上了楼。

老板站到柜台前,抓了把油炸花生笑道:“一个月了,他都独来独往,还以为是个菩萨,”

店小二凑过去:“就是!没想到他也好这口。”

老板点头:“是呀…男人嘛…嗯?”转头向小二丢了两粒花生:“猴崽子!还不快送水上去,再怎么这位也不能得罪!”

店小二摸摸被丢中的鼻子,偷笑着走了。

贺玄将人放到床上,用手帕擦擦脸,走到桌边,想倒盏茶喝,却发现壶里没水。

小牡丹嘟着嘴不知在说什么,在床上滚了两圈,从床上跌了下来。

贺玄吓了一跳,忙过去将人抱回床上。小牡丹此时满身酒气,搂着贺玄的脖子,两颊胭红,嘴里喃喃道:“哥哥,别走…陪我再坐一会儿。”

倒真是人如其名,如同一朵醉卧牡丹,贺玄不由看痴了。

这时响起了敲门声,给贺玄吓回了神。

小二拿着瓷壶,满脸堆笑的进来:“贺老板,这是我们老板让我沏的毛尖,您赏脸尝尝。

小的马上给你送热水来。”

贺玄坐到床边,松了一粒衣扣:“烦劳了,多谢。”


屋外的风声更响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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